子吟得意的冷笑:“严小姐,符媛儿没告诉你吗,我的孩子的爸爸就是程子同。”
符媛儿讶然,“爷爷病得很厉害……我前几天才见了他,他很健康的样子。”
严妍心里狂吐槽,他这意思是要赖上她了,是不是。
“符太太没事。”回答她的是约翰医生,他正和符爷爷一起走了出来。
他硬着头皮回到车边,看看拿着身份牌的子吟,犹疑的问道:“你真的要进去吗……”
包厢里有一张宽大的贵妃椅,此刻,他们正半躺在这张贵妃椅上,相互依偎。
不高兴的点不在于让她折腾,而在于:“我说你什么好,放着好好的玛莎不开,非得开你爷爷的破车。还算它脾气好,大白天发作,如果换做大半夜坏在路上,你怎么办?”
“这就叫做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,”严妍笑着,“昨天我去找他胡搅蛮缠,他做梦都不会想到我会翻他电脑。”
符媛儿没说话。
没几天A市的富人圈传开这样一个小道消息。
不过符媛儿也才到家十几分钟,她正在放热水准备洗澡。
“咳咳……”符媛儿嘴里的水差点没喷出来。
她就是这样的脾气,天塌下来也不当一回事。
她必须给他一个教训,所以清单上写的都是位置偏僻的小摊。
符爷爷知道她在想什么,“媛儿,做生意不比谈感情,说没有就可以没有,你想和程子同撇清关系,想要他从报社撤资,这些想法都是人之常情……”
也没瞧见他的眼底,那一层深深的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