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剔。

“叩叩！”程申儿敲响了车窗，示意她开门。

祁雪纯也冷笑，等她把手头的事情办好，下一个来办的就是这条船。

司俊风心头一紧，但他不慌不忙走到她面前，再一次抓住她胳膊。

司俊风将祁雪纯送回警局门口。

“你以为你握着一个把柄很了不起？其实那根本不算什么，男人不愿意碰你，还是因为你是个丑八怪！”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我的意思是，坐在副驾驶位上，司总有什么事，可以帮他一下……”程申儿说到。

蒋奈摇头，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，我跟你说过，我爸曾让我出国留学，逃离我妈的掌控……但这两天我想明白了，从小到大，那些我妈强迫我做的事，都是我爸对我说的。”

“工作4年，就做到总监……”祁雪纯低声猜测，“她也很懂医药……”

司云也柔柔弱弱的看他一眼，轻轻摇头。

她手中的电话被司俊风拿过去：“伯母，我们已经准备好礼物，正在赶回家的路上。一小时后能到。”

司妈的笑声响起，“你们个个都是人精，别人只会担心被你们控制。”

片刻，车子发出“哒哒哒”的发动声。

“莫小沫，莫小沫……”她大惊失色，愤怒的大喊。

司俊风在旁边看得很郁闷，这就是助理说的，都安排好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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