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微愣，他本想开导她的，没想到她的思考竟已这样深。

“等等。”祁雪纯叫道，她觉得这时候自己要从衣架后面出来了。

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

爷孙俩在茶室里的榻榻米上相对而坐，室内幽静的气氛很适合聊天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纪露露多少分？”莫子楠问批改试卷的助手。

销售被这阵仗都震懵了，这才回过神来。

然而管家却摇头：“角落缝隙都找过了，有的地方还敲开，但并没有发现什么。”

司俊风勾唇冷笑：“你们听我的就行。”

“只要你说，你看着我的眼睛说，以后我再也不会纠缠你。”

“爷爷，这个女人是什么人？”她问。

“谢谢爷爷。”程申儿嘴上感激，心里却暗骂老狐狸。

那么红毯上的新娘是谁！

“……我得去公司一趟。”他说。

程木樱怎么会不知道，加入警队后连着侦破几个案子。

程申儿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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