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严妍心头一动。 “你不用道歉，”秦乐摇头，“这都是我自愿的。相反我要感谢你，如果不是以这种方式，我怎么会有机会陪你走这一段路呢？”

他立即转头，意识到刚才那一闪，是别墅的灯光迅速灭了又亮了。 目送车影离去，程奕鸣的脸色渐沉。

女孩点头，走到吴瑞安面前，主动挽起他的胳膊。 祁雪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，在脑子里满是案情的时候见到他，她需要时间切换一下大脑模式。

她叹一口气，这几天她的确喝酒太多，而且总被白队碰上。 “领导，这个案子还存在很多疑点。”他赶紧说道。

心里的唯一的失落是为了程奕鸣。 她不由一愣。

“……当初我就说了，好好完成课业比什么都重要，就算考不上名校，也还有其他学校可以选择，怎么会落得现在这样，孤注一掷！”这是她爸程俊来的声音，他一直反对她学跳舞。 稍顿，他接着说：“之前说把你派去外省盯着分公司的决定取消，你就留在A市，继续做手上的事情。”

高度酒精在他的胃部剧烈翻滚折磨，总算让他心底的痛苦稍稍平静。 “你要想到这个，你就能坚持了！”

“听医生说，你打算让奕鸣出院，回家里修养？”白雨问。 “祁少，你觉得程奕鸣和雪纯般配吗？”她索性抛出问题，堵住祁少的嘴。

“他问你什么了？”程奕鸣问。 严妍点头，使劲将泪水咽进肚子里。

严妍恨恨的咬唇，脑子里浮现起那天早上，她宣布自己和秦乐恋爱后，他站起身说，他尊重她的选择。 “是孙瑜吗？”祁雪纯亮出警官，证，“我是警察，有关毛勇的案子，我有些问题想问你。”

“你……”严妍怔然。 “死者身份尚未确定，正在数据库做指纹比对。”

其他人有样学样，也都跑了。 “妈，秦乐做的点心你还想不想吃了？”

男人微愣，“你来找程奕鸣？” “秦乐，你做得很好，我谢谢你。”她看着窗外，目光恍然。

程奕鸣搂紧她，以怀中温暖给予她安慰，“白唐会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。” 秦乐头也不回：“我是真心喜欢严妍。”

小路拍拍他的肩，“她已经有男朋友了。” 又说：“一个星期之前，你踏进这扇门开始，为的就是这句话吧？”

她妆容精致，黑色吊带长裙将她完美的身材完全显露，耳垂的钻石流苏耳环，将白皙的她更衬得发光。 当然是，“回家。”

秦乐摇头：“这不是一场普通的见面，我觉得是一个幌子。” “三个孩子的学费？”

既辛苦又危险的，何苦来哉。 随女人进来的一个男人说道：“这位是我们少爷的妻子，吴太太。”

车子往民政局开去。 贾小姐不明所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