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后,洛小夕换回自己的衣服,坐Candy的车离开电视台。
“啊啊啊!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目光隐晦而又复杂,“也许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,也许是第二次或者第三次。总之,在你很小的时候。”
陆薄言突然叫她,低沉的声音里有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,苏简安不自觉的看向他。
“简安,”陆薄言避重就轻,缓缓的说,“公司的事情,我可以冒险孤注一掷。但是你,我冒不起任何风险。”
苏简安还是无法习惯突然失重的感觉,下意识的抱住了陆薄言的脖子,双颊的温度不自觉的往上升。
他合上文件:“苏亦承和你说了什么?”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他的头上被套了一个大大的袋子,他的世界瞬间黑下去。
这个洛小夕怎么会不知道?
“……随你怎么想。”苏简安看了陆薄言片刻,觉得无力解释,“一个星期,你能拟好离婚协议了吗?”
汪杨不知道陆薄言要干什么,但他要了,他就只能掏出防水地图在他面前铺开,用手圈出其中一个位置:“根据送嫂子上山的民警说,女死者就在这个地方,这也是他最后和嫂子分开的地方。如果发现下雨了,嫂子要下山的话,她应该是从这里下来,但最后也许迷路了。”
洛小夕顿了顿,不答反问:“简安,你这两天和你家陆boss应该也很忙吧?”
洛小夕尽量保持着微笑说完,Candy再替她强调一下需要准备比赛的事情,顺理成章的拉着她进了电视台,保安将跟随在后的娱记挡住了。
也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,她的手有些凉,攀附在陆薄言的后颈上,轻易就又唤醒了他好不容易镇压下去的躁动。
他们三个人一起单身好多年,转眼间,只剩下他一只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