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起来整理好衣服，推门准备下车。 符媛儿抱着头盔不说话，她怔忪着说不出话来。

哎，这才离开程家多久，她脑子就已经全是他了。 严妍不得不服软：“程先生，你把欠条上的零删除几个，我们还有谈的空间。”

房间里没开灯，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，一行一行，一个字一个字…… 其中一个阿姨说道：“这不是于太太吗，怎么有空来这里？”

她太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了。 她不想再说了，能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。

“你怎么看到的？”符媛儿问。 所以，“我们领导点头了，两位客户谁先把房款给我们，我们就把房子卖给谁！”

符媛儿将事情整个儿的简述了一遍。 但他和子吟那些小互动，难道也都是他在配合她的计划吗？

秘书应该是在向程子同汇报吧，看来他已经好了。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季森卓。

刚才他那样是帮她，她不能真的一直赖在他怀中……他们已经离婚了。 ……难道她是一个嗜吃燕窝如命的人？符媛儿暗地里琢磨。

她索性摇头：“不好意思了，程少爷，我和这一任金主还有约在身。陪你出来应酬已经是严重违约，同一时间伺候两个金主，我忙不过来。” 后来又有消息，程奕鸣无法履行与符家的合作合同，爆出资金链短缺，程家的股价也开始往下跌……

他了解的结果是什么，是不是觉得被她喜欢，是他这辈子的荣幸？ 五月，这是什么特殊的月份？

助理走进来，小声说道：“符经理，这是一个好机会，要不要把消息放给慕容珏，就说程奕鸣为了一个女人不愿意妥协。” 被于翎飞这么一闹，烤肉吃着也不香了，点了一个两人套餐，还打包回去不少。

他的气息越发热烈，将她的思绪渐渐吻成一团浆糊，她无法抗拒无法思考，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…… “为什么？”她问。

“程奕鸣，你卑鄙无耻！”符媛儿咬牙切齿的骂道：“玩不起就别玩，玩阴的算什么东西！” 他的眸光陡然转深：“你听好了，协议的事情跟我无关。股市上狙击程子同的事，是我干的。”

最后，她坐了程奕鸣的私人飞机回到了A市。 “我今天还不走。”然而，程子同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。

“严妍，你要不要跟我走？”符媛儿扭头看了严妍一眼。 泪水不知不觉从符媛儿的眼角滚落，“爷爷这又是何必呢。”她嘴里一片苦涩。

“她是你带过来的？”符媛儿质问。 她拿出程家的家规说事，还真是有点难办。

** 严妍吐了一口气，“但愿你真的能做到吧。”

符媛儿正要开口，眼角余光忽然敏锐的捕捉到一丝闪光。 严妍出去了。

她没告诉爷爷，只说报社有点急事便匆匆离开了。 “你说是不是，程子同？”然而严妍还在拱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