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跟她客气,手臂用力,便将门推开了。 “先生,你别怪我多嘴,”李婶接着说,“我为什么这么说呢,我以前照顾过一位夫人,她和太太的表现是一模一样的!”
这个妇女应该也是姑嫂婶里的,但严妍迟迟没法在脑海里对上号。 “我……我没什么好解释的,只能说清者自清。”白唐无奈。
话音刚落,办公室门“砰”的被推开,祁雪纯大步走进。 经理没说话,抬步离开了。
朵朵仍是哭,抱着严妍说:“严老师,今天晚上我想和你一起睡。” 她本不愿在他面前掉眼泪,但强烈的羞耻和负罪感让她控制不住。
严妍一愣,被他说的这难听话呛到了。 他当即拿起电话打给祁雪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