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学校的时候，她因为头疼喝过一次中药，她当时还发誓那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喝中药。

“好。”

“还有几个人没汇报？”司俊风问。

她想起他对司妈说的，就算她是找我来报仇的，又有什么关系？不是我活该么？

司爷爷一脸看穿的表情，“我理解你的心情，我告诉你吧，俊风妈说得没错，只有俊风才知道程申儿在哪里。”

司妈能猜到了，“难怪你对她百依百顺，你在赎罪……”

事到如今，说这个有什么意义？

忽然，他注意到门下的缝隙里流出些许鲜血。

她已坐起来，整理了被弄乱的头发和衣服。

“只要不是外联部，其他都可以。”她代替司俊风回答。

“我早说过我不怪你，”她淡淡一笑，“如果换做我是你，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。”

她做过梦。

司俊风打开开关，有声音传出，竟然是他们刚才在屋里的说话声。

“司总，”阿灯打来的电话，“负责检查的人员进了老司总的公司，不但封了账目，还把公司封了。”

祁雪纯抿唇不语。

“我们先给艾琳部长做一个示范。”李冲迫不及待的转动酒瓶，唯恐她因为不懂而起身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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